话给浇灌个透心凉。

阮白说:“张行安,你们张家想办葬礼,就随便去哪找个骨灰盒,但我父亲的骨灰,我绝不会让你带走。”

深知阮白是个表面柔弱,实际上不是一般倔强的主儿,张行安只能咬牙将一腔憋屈吞咽到腹部深处。

行,阮白现在失去了父亲心情不好,他不触碰她的逆鳞。

等这件事过了,看他怎么收拾她!

此时的阮家,四周摆满了花圈,完全被一片肃穆、悲哀的气氛笼罩。

阮利康生前的遗像端正的摆放在桌子上,目光祥和的望着祭拜他的人群,看得人一阵心酸难忍。

阮白一身素色丧服,清丽的容颜苍白的仿佛一张白纸。

她跪坐在父亲的遗像前,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生气的木偶,只有不停留下的泪水,证明她还有一丝生气。

两个孩子也穿着白色的孝服,乖巧的陪在妈妈的身畔。

阮漫微身着素服,也是一脸的哀伤。

她从来不知道,自己居然连大哥最后一面都没见到,而如今他们那个身体不好的父亲还被瞒在鼓里。

如果老爷子知道了大哥逝世的消息,肯定接受不了这个沉重的打击

慕少凌手臂上挽着白色的孝带,代替阮白招呼着一波又一波来拜祭的人,其中有一些是阮利康的同事、朋友,也有一些慕少凌商场上听到风声而来的朋友。

他们很好奇,一向冷漠矜贵的慕总,为何为公司里一个小小的职员操办葬礼?

更好奇慕总的两个孩子居然也为阮父披麻戴孝,这让那些精明的商人们一时摸不着头脑。

豪门,真是复杂!

但不论如何,借着这个机会拉近自己与慕总的距离总归是好的。

商人无论做什么事情,只会注重自己的利益。

他们素来懂得分寸,更知晓什么话该问,什么话不该说,无论怎样,只要尽到自己的本分就好。

张行安一身素白丧服,和慕少凌分庭抗礼,以阮利康女婿的身份,热切的招呼着前来拜祭的人群。

两个同样相貌极出色的男人,同像守护神一样守护着阮白,危险的气氛一触即发,但又怪异的相处和谐,这一幕实在有些扎眼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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